文案: 在娛圈打滾多年、保護慾重的深情巨星強攻程朗 Vs 知性深情明星誘受崔凌
程朗能攀到現在的位置成為影視巨星的路程中已數不清有多少次在黑暗的鬥爭中把自己搞得焦頭爛額 ,
所有刻意中傷、有目的的靠近跟利用已不能再刺傷自己痛到盲目的心 ,
但每頭野獸都有軟肋 - 唯獨是那個在自己被打入谷底的時候扶自己一把 , 一直相信自己的那人 ,
純粹的目光、臉孔讓自己想要把人揉進懷裡 , 讓自已冰封的心再次融化 , 再次泛起陣陣漣漪 。
那人 , 撩起自己把他鎖在懷裡 , 拆骨入腹的念頭的那人 - 誰也碰不得 。
「沒關係的 , 我想每個人也會有邪惡的一面吧 。」崔凌向他投向一個帶點安慰的眼神 , 笑容依舊如鏡頭裡的甜美 , 像天使。
「關鍵在於你能不能偽裝到底 , 把這一面收到鏡頭後。 人前人後兩個模樣的人我不是第一次見。」他轉過身面對著他 ,
上一刻的笑靨已經變成了一副冷漠得透著寒氣的臉容 , 懾人的眼睛直直盯著他。
「不是這樣的..... 我......都是姓白的....」像是個被打破的琉璃瓶般 , 什麼東西突然間在他的心裡熄滅了。 想要說些什麼去圓掉謊言 , 掩飾 ,
卻口嚨乾涸得發不出一個音節。 難道他對自己的信任已被自己所做的一切 , 為他架起的城牆毀於一旦?
為什麼呢 ? 騙人自己可騙得多了 , 俗話說熟能生巧是沒錯的 , 瞞著良心說謊 , 傷害別人 , 對他來說 , 實在易如反掌。
他不止是歌手啊 , 他還是個演員 , 騙人不就像上演一齣悲戲嘛。
結局不也是有人被騙, 有人受傷, 有人落淚嗎。
但是為什麼偏偏在他面前 , 卻頓然語塞 , 手足無措呢 ?
是不是因為 , 他早已淪陷於那份純真?
他記得在他最艱難的時候 , 在他被人死死踩腳下 , 醜聞滿天飛 , 連想發專輯翻身的機會也沒有的時候 ,
是誰跟自己扛起這片已塌下來的天空 , 是誰告訴自己, 自己的音樂蘊藏著觸動人心的魔力 ,
是誰大半夜零下兩度 , 跑去他家照顧正在發高燒的自己 , 任由自己灸熱的身體把他嵌進懷裡 ,
是誰叮咐自己無論如何一定要把粥吃完 , 恐嚇自己要不然胃病犯了痛死也不會管自己。
是誰叫自己撐下去 , 是誰跟自己分享夢想 --- 自己都想忘了是什麼的東西 。
是誰? 是他啊。
那年他拼死練舞 , 腳患惡化也不當一回事 , 再他媽的痛也得忍住了 ,
把同一句歌詞唱一千遍一萬遍也會嫌自己聲線情感不夠完美 ,
蛋白質太多的食物也不能進口 , 就算餓壞肚子胃液翻騰 , 為了保持身型也得忍。
被任前輩唾棄也得吞聲忍氣 , 任由傳媒踐踏只能裝作不聞不問。
那年 , 他答應自己 , 不會再允許這些事繼續下去了 , 最終的大贏家定會是自己。
從此只有他傷害人 , 沒人能傷害自己了。
可是他卻從來沒給他許下過什麼諾言。
因為他深諳自己就像一點墨水 , 一但落入那人如清泉般的心裡 , 頓時便令這潭清水化為一灘濁液死水。
這設想現下可應境了 , 那個跟自己稱兄道弟的白俊賢無一天不肖想著崔凌 , 都是因為自己是那個圈子裡的人惹的禍 ,
自己千方百計設局把白俊賢那衣冠禽的真面目揭穿 , 想要讓崔凌看清楚 ,
結果陰差陽錯 , 差點就把崔凌親手推給了白俊賢。
要不是自己發覺不妥親自到酒店看個究竟 , 還不知道被人下藥的不止白俊賢 ,
還有他最愛的男人 - 崔凌 , 床上曖昧的姿勢正被自己用錢疏通好的記者一一拍下 , 準備成為明天轟動全城的報紙頭條。
心臟漏了好幾拍的程朗已經沒有時間去理想思緒。 一記手刀把記者手暈 , 取出相機的記憶卡 , 再把床上的人兒扛在肩上帶回了家。
一氣呵成 。
「不擇手段去爭的才是你啊 , 大家眼中的王子除下面具是怎樣 , 我最清楚不過了。 現在只不過是這點小事而已 , 何足掛齒。」
透著一絲悲涼的話語刺中了他的心 , 下一秒 ,人兒卻嘴角一勾 , 彷彿成了魔鬼蠱惑著他。
對啊 , 把那個跟自己稱兄道弟的男人的醜聞發給傳媒真的不算什麼 , 大不了就讓他身敗名裂 ,
像自己當初一樣 , 死不了。
何況那人是想把她從自己身邊搶走的混蛋。
可是那些照片中的主角是小凌 ! 這一切都跟當初的原意背道而馳 , 事情已經嚴重脫軌。
他不得不把一切推到姓白的身上 , 他害怕崔凌的恨意 , 害怕那雒久違的心如刀割的感覺 ,
更懼怕崔凌的純粹的心在自己掌中本要想好好護著的 , 卻一下只被握成碎片。
「你難道不知道我這樣做到底為了誰嗎?」血紅的眼睛瞬間充滿了霸道跟憤怒 。
為了你啊 , 寶貝。 我的小凌 , 只看著我吧 , 好嗎 ?
只看著我...只看著我............ ....
「你都是這樣哄你的床伴嗎? .... 」 霧著水汽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的他 , 男人再閱不出所含的情感 。 自己每晚換床伴 ,
玩完玩剩了才像垃圾一樣毫不留情地掉出去的習慣都維持多久了? 好像是從對他有幻想的那天開始。
那是如此純潔天真的靈魂 , 怎由得他這個壞得透徹的男人去染污 ,
如果當時 , 他真的把他具為己有 , 那他就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他只能在身旁護著他 , 把所有來者也驅趕得一乾二淨 , 讓他依賴自己 , 再也離不開自己 ,
卻從來不肯讓相向的兩顆心相遇。
「可是我跟他們都不一樣 , 我比他們更會....取悅你呢.... 」 溫熱的鼻息打在男人臉上 , 他從沒想過自己守護多年的人兒會
如此主動地貼近自己 。 他的雙眸開始有點迷亂 , 身上散開的白襯衫只能剛剛蓋住白嫩的雙臀 , 跟兩腿間的可愛 ,
兩顆粉紅的果實若隱若現 , 托出一份前所未有的嫵媚 。
他用力地咬了咬紅艷的下唇 , 亞麻色的曲髮充滿幽香更是可愛 。 從前 , 他留著一頭墨黑的青絲 , 那份清純更為動人。
是這個圈子的氛圍把他的純潔給粉碎了 , 還是 自己快把他逼瘋了?
「你知道自己在玩火嗎? 給我停下來。 」 男人壓低聲音 , 強抑住自己的慾望 , 把人兒推到牆上 , 對上他勾人的明眸 ,
空氣裡充滿著曖昧的氣息 。他的手開始在男人身上縱火 , 順著滑不留手的黑絲綢襯衫的紋理 ,
從結實的胸腔慢慢向下撫到下腹 , 停留了一回 , 又摸到了男人的胯下 , 再飛快地抽回手 ,
還使壞衝他笑了笑 。
我知道 , 但我不怕 , 因為我愛你啊 , 你不知道而已。
就算要成為你清除事業上的障外的犧牲品 , 淪為洩慾工具也好。
「當然了 。 」男人不甘示弱地以雙唇封住了人兒的嘴吧 , 吮吸著她的甜美 , 他的右手深入人兒的髮間 , 把她鉗製著
在自己的懷裡 , 同時又不斷加深這個吻 , 用舌頭勾畫出對方朱唇的輪廓 , 再進入口腔內纏上對方的舌, 挑逗著人兒 。
人兒生澀地努力回應這個吻 , 卻被男人吻得喘不過氣來 , 發出誘人的咽嗚。
「嗯 .... 先放...開...嗯嗯...嗯....」人兒開始求饒 , 但這樣聽起來更像是呻吟 , 讓男人腦內那條叫理智的弦頓時斷開 ,
寶貝啊 , 你將徹底成為我程浩的人了 , 沒人能搶走你了。
「寶貝剛才不是在我身上到處點火麼 ? 看來要給你一點懲罰喔。」男人戲虐的聲音裡夾雜著絲絲甜密。
自己渴望多時的人兒終於屬於自己了。
「嗯...嗯啊...嗯....嗯嗯嗯......」男人啃咬著人兒迷人的鎖骨 , 在頸種下代表自己的烙印 , 又溫柔地舔舐著周圍敏感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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